“《诗》云:“於戏!前王不忘。”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以此没世不忘也。”
“於戏!前王不忘”源自《诗经。周颂。烈文》,是周成王祭祀时赞颂先王并诫勉助祭之句。也就是说先王建立如此显赫之伟业,吾等后人不能忘记这样的伟业传承。具体又指什么呢?
也就是“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君子仰慕古贤圣人之德行,见贤思齐,见圣渴仰;而小人也乐得借用先贤之名来以此获得自利。
在东方另一个国家印度文明传承也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通过瑜伽这样结合、联通、合一和相应来表述。与内心心性合一而明身乃心性之化身;与天上神灵合一,如阿凡达;与古贤先圣合一而智慧似我。以至于佛教盛行而演绎到无比殊盛而繁复,君子探求无限,小人用其无限。可见正信和迷信混杂一起,难以清晰。
而儒家直探龙珠,直揭精辟,仅此一句,使真意灵魂大白与世,简单平实,仁心直露,使人深省,言下大悟。
《大学》总在不断引用先人智慧说当下实际,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也无修饰,更是中立直接,真实华族智慧之精要,深读其乐无穷。也由此成全了《大学》的历史地位。
生活中,我们总在道理中纠缠不清,与其说道理无非就是自我认知的一面之词,放在阳光下暴晒,还能有多少客观。一切道理皆废话,不中立,所以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中,说什么才是最根本的呢?那就“贤其贤而亲其亲”,其贤其亲变成自然之道,用在社会中就是合真之道,明辨是非之道。至此,心性洞开,与天地合
中国的2000多年来,大众接受的教育主要是关于怎样做人的。从仁、义、礼、智、信到格物、致知、正心、诚意,儒家思想的不断发展,似乎为我们塑造了一个理想的人格系统,同时,也从思想文化的高度上,为华夏文明铺开了为人处世的漫漫长征。
而《大学》是在这条征途中闪烁的一颗璀璨明珠。它可能没有孔子那样声名赫赫的作者,但在我看来,它意义非凡。它似乎极早地系统而直白地把做人放在了思想的核心、学习的基础——“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不仅直接地告诉了我们修身之于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必要性,更是摆出了一条如何修身的明智之途。这样的思想高度,是前人所未达之所,亦是后来之人无法企及的。
朱熹曾指出:“《大学》是修身治人的规则。如人起屋相似,须先打个地盘,地盘既成,则可举而行之矣。”然而,随着现代工业文明的崛起,人们似乎把做人和治学逐渐分离,学习的内容更多地倾向于应用科学,即格物、致知。久而久之,社会上的一部分人失去了做人的规则,甚至还出现了应试教育这样僵化了的育人系统,令人不胜唏嘘。实际上,这样的学习风气从根本上就已经失去了方向——格物、致知的目的是正心、诚意,是修身,故而,缺乏思想道德修养的求学是无法树人的,也是无法进步的,因为这样的人做不到真心诚意地热爱学问,而只是虚情假意地将学问当做是成功的`工具,那么求索又怎么可能竭尽全力、精益求精呢?
“坚持以人为本,德育为先,教育引导青年学生自觉把个人理想追求融入国家和民族的伟大事业中。”坚持治学与做人的统一,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是现代教育不可逆转的涡流。同时,也只有不断追求格物、致知、正心、诚意的修身之道,方可成就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信念。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指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这章内容是围绕“诚意”二字展开的。大学“三纲八条”中第三条就是“意诚”,所以本章就用“所谓诚其意者”开头,接着自然而然就有了后面的文字,行文的方法依然是举例说明什么是意诚。毋其欺、恶恶臭好好色、慎独等都是为了解释诚意服务的。文中又一次用列举事的方法来对小人与君子加以区别。
学习该章要琢磨“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这句话的内涵。这句话是说一个人的外在表现是由内心意念所控制的,或者说内心意念总能表现出来,因此君子都注重慎独,慎独是君子诚意的表现方式,简单说就是心里没有“妄念”,有了“妄念”一定会通过自己言行表现出来。
人在群居的时很容易受到约束,一些人内心所想与自己的行为常是不一致的,因惧怕“十目所视,十指所指”,于是不得不做些“违心”之事,这是小人而非君子的表现,所以君子能够做到慎独。即使独居独处也能严格要求自己,因其内心本就没有“妄念”,这才是诚其意的内在含义。
本章的总的思路是,要想明德,先要致知,要想致知必先格物,格物之先须要诚意。或者说能静下心来琢磨事物运行之道理的大前提是心无妄念,即意诚。意不诚者什么事也做不成,这在现实生活中有太多的具体实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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